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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ynopsis of the poem “Paris” by Oleksandr Korotk in Chinese has been published
29 June 2022

Recently, the Union of Writers of China, located in Beijing, wrote a synopsis for Oleksandr Korotko’s poem “Paris”.

The synopsis of the poem “Paris” is not the first manifestation of the lively interest of the Chinese literary world in the author’s work. In February of this year, Korotko’s poems from the war cycle were translated into Chinese and published on the local significant literary portal zihua.org.hk.

Now the subject of detailed study and admiration for Asian literary critics has become the innovative in form, deep philosophical poem of Aleksandr Korotko “Paris”. Fragments of the poem in English are published on this website, the text can be read at the following link:

https://korotko-poetry.com/en/paris

Read the full text of the synopsis, translated into English, in the Criticism section:

https://korotko-poetry.com/en/reflections-on-the-poem-paris-by-o-korotko

We also publish the full text of the synopsis in the original language below:

 

浅读《巴黎》

 

“遵循伟大的浪漫主义传统,诗人处于诗的中心:像英雄一样代替社会活动者,诗人作为一个充满感情的人,告诉我们怎样在这个世界里生活。”[1]

 

艺术大家在创造力的空间游刃有余,他们用艺术的语言诠释自己,揭示他们可以触及的世界,以及不可触及但穿越精神高度的世界,从平淡无奇的琐碎里凝聚富有活力的灵魂,然后跃然纸上。《巴黎》亦是如此。

《巴黎》出自乌克兰当代诗人亚历山大·科罗特科,这位诗人哲学家在他的作品中将古典诗歌的传统与后现代的鲜明美学融汇在一起。乌克兰文学大师帕夫洛·萨格勒贝尼谈到亚历山大·科罗特科的诗歌时说:“他的诗歌不是为了大声朗读,而是为了用眼神去体会……这些文字使我们不再生活于琐碎的虚荣心,而是在那片被人类赋予至高含义的‘桃花源’。”

关于《巴黎》,亚历山大·科罗特科曾提到:“《巴黎》不是努力工作的成果,它是现实中不存在和不可能存在的深奥预感,是无可争辩的、无意识的交织,但它们从巴黎的空气出现在诗人的灵魂里,街道变成了一股意识流,这种由典故和幻想构成的灵感谵妄像成群的候鸟一样组成诗句,落在纸上,违背作者的意愿,融入未来诗歌的行列。”

诸多文学创作者诞生在乌克兰的土地上,亦或是不经意地与这里结下了不解之缘。俄罗斯著名作家果戈理生于乌克兰,普希金年轻时被流放在克里米亚,柴可夫斯基有多部作品有浓厚的乌克兰民歌元素,因为他在基辅郊外度过了少年时光,列夫·托尔斯泰在克里米亚的塞瓦斯托波尔服了几年兵役,这几年的经历对他后来的写作产生了重大影响,契诃夫年轻时在克里米亚生活了多年……而如今,新一代的文学创作者更是层出不穷,数不胜数,如:伊戈尔·巴甫留科,伊戈尔·扎维林斯基,鲍里斯·芬克尔斯坦,尤里·维尼楚科……

诗人是一个时代的标志,他们的作品勾勒出那个时间段的状态。从诗歌的整体结构上来讲,乌克兰很多现代诗围绕战争,爱情,故乡,生活,自由,个人等题材展开,层次鲜明,韵律严谨,语言收敛。比如众所周知的乌克兰伟大诗人和画家塔拉斯·谢甫琴科[2],他是公认的乌克兰现代文学奠基人和乌克兰文学语言建立者。战争、流放、黑暗的生活剥夺了诗人的自由,围绕这一题材,一系列针对沙皇暴政和反映乌克兰人民苦难生活的作品陆续问世。在《异教徒》一诗中塑造了捷克十四——十五世纪杰出的宗教改革家杨·胡斯的形象,表现出他为了反对罗马教皇和日耳曼人的奴役统治。《新信徒》是献给专程来探望他的史迁普金的,主要写了罗马的暴君尼禄迫害最初的耶稣教徒,也就是新信徒的情形。谢甫琴科写了不少政治性很强的诗歌作品,甚至通过赞美诗或是拟作《圣经》章节的形式表达出自己的思想[3]。除此之外,另有一大部分诗歌表达了诗人对故土的迫切怀念。

把我埋葬以后,大家要一致奋起,

把奴役的锁链粉碎得精光,

并且用敌人的污血

来浇灌自由的花朵。

在伟大的新家庭里,

在自由的新家庭里,

愿大家不要把我遗忘,

常用亲切温暖的话语将我回想[4]。

 

 

通往乌克兰的道路

荆棘丛生,长满针刺,

看来,我和故乡要永久分离,

永久分离。

大概,我不能再回到乌克兰?

大概,在囚禁中,我只得

给自己吟唱这些歌曲?[5]

 

 

阴暗的天空,沉睡的波浪,

在远方黑暗中的海岸旁,

虽然没有风吹雨打,

芦苇却象带着睡意似地弯倒在地上。

天哪!在我这座没有上锁的牢狱里,

在这片荒凉无用的大海上,

忍受忧愁的折磨,过着悲惨的生活,

我能向谁打听,究竟还要待上多少时光?

干枯了的野草一声不响,

象活着似地倾倒在地上,

它不肯向我讲出真话……

我也找不到一个人可以询问商量[6]。

这三首诗分别是谢甫琴科的《遗嘱》节选,《通往乌克兰的道路……》节选和《阴暗的天空,沉睡的波浪!》。《遗嘱》是谢甫琴科抒情诗的代表,诗人意识到,在他那个时代,终其一生也无法目睹人类的解放,《遗嘱》流露出诗人对故乡的眷念,同时充满了对个人自由的向往。《通往乌克兰的道路……》与《阴暗的天空,沉睡的波浪!》同样如此,凄美的文字无处不诠释着诗人凄凉的生活状态以及自己对回归家乡的渴望。三首诗围绕战争,自由,生活展开,是对那个时代的写照。

而《巴黎》则以大家熟知的城市为题,层层递进,抒发诗人内心深处的情感。相比之下,亚历山大·科罗特科的现代诗突破了早期留在人们印象中的条条框框,更多地注入了张力、自由、生动,疯狂、冲力、坦白。这些元素毫不掩饰的表现出来,使得诗歌的呈现方式更加灵活,内容更加丰富,情感更加饱满。

没有繁星的夜空下,漫不经心的风挺直了肩膀,

驱赶着一群云彩划过无垠的大海,

而乌云,脆弱的水母,歇斯底里地呻吟,痛苦地呼吸,

这幅宇宙画活在梦的镜像里,

在天真的沉没世界,在水下王国,

在艺术的泰坦尼克号,它的名字是卢浮宫。

首先,《巴黎》一诗中并没有塑造一位性格坚强的英雄人物,因此我们说,诗人并没有将人物的角色作为整首诗的描写对象。而是对巴黎这座城市——夜空、乌云、水母——宇宙画——进行了描述,让巴黎成为了整首诗的主角。

生活从晚绿的枝叶、未完的语句和夜露的繁星蜂巢,

用夏加尔的梦想和克里姆特的镀金称我们“您”。

爱的巴比伦落在你脚下,

可笑的巴黎,这是我们的秘密,

屋顶上的雨水无家可归

它们演奏着渴望的旋律,

这个意外的阴谋被我的威士忌偷听到,

钟声在我心中响起,

在我躲避春天的寂静的音乐厅里,

月亮的烛光融化了,硬脂滴下白泪,

埃菲尔铁塔迎来了黎明,

清晨,梵高没有用疯狂的画笔绘画,而是粉笔。

其次,在《巴黎》一诗中,我们无法确定准确的时间线。因为整首都是诗人的感言。他渴望,怀旧,内心充满对巴黎最柔情的回忆,对它的艺术魅力,特别是对法国绘画的联想,对这份神秘的追溯。

我们都消失在梦里的某处,思想里,或梦想里,

我们根本不懂我们的生活,

它带着神奇的翅膀,作为天堂的预兆,

在黎明的间断中燃烧,

一群飞过痛苦的鸟, 燃烧殆尽,

生活将太阳,像我们的肉体一样,

化为天上的尘埃。

这一小节抒发了作者内心的反思,我们总是生活在我们的梦想和思想里,忽略了现实的生活有多美好,它的快乐和意义远胜过悲哀。至于对事件的提及《巴黎》只有只言片语:

在法国的土地上,白色的世界并不甜美,

只有梦想混杂着血腥的诽谤、饥饿的夏季的营地,

和阿里阿德涅的绞索,向俄罗斯人致以最后的问候。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多年来,愤怒变得更加温和。巴黎没有拒绝渴望,

恐惧飞往某处,就像我们的白色暴风雪。

车站收留了景象。浪漫并未实现。

 

 

从表现方式的角度来看,《巴黎》同样打破了以叙事为主的既定手法,亦或是通过某事件的发生引出感情。比如乌克兰当代诗人伊戈尔·巴甫留科[7]最近的新作人类的命运正徘徊于乌克兰》便是对当前战争的描写,通过提及、强调或者围绕在某地点发生过的重大事件,从而寄托和抒发情感。亚历山大·科罗特科同样创作了以相同历史事件为背景的诗组《尘埃里的微光》。

不在浩瀚的空间里,不在村庄的洞穴里——

人类的命运就在“亚速钢铁厂[8]”的地窖里。

爬出山洞,站在末世的门槛上——

这种方式怎能称作进化!

如今,狮子、青蛙和狐狸都疯狂

它们用火箭代替了切肉刀和长矛。

于是邻居杀死了邻居,投下一颗炸弹,

常识仿佛永远被血栓阻挡[9]。

 

* * *

传统刺绣衫被鲜血浸染,阳光被阴霾吞噬。

从夜晚到凌晨,

坦克排成纵队沿着地面移动。

孩子们不再笑了,田野在呻吟,

风在哀嚎,空气被炸弹炸裂。

我们不得不带着这种痛苦——

生活在我们的真相和你们的谎言里。

* * *

不要相信沉默,

它环顾四周,很害怕。

不要相信战争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它遭受的痛苦不亚于我们。

* * *

在神圣之爱的水平面上,

就像在人类记忆中一样,

城市仍然存在:

伊尔彭、切尔尼戈夫、马里乌波尔

它们和战前一样美丽。

但是从上面看,从太空俯瞰,

一切似乎都比夜晚更黑[10]。

《巴黎》并没有直接描写在这座城市里发生了什么样的重大事件,而是测重描写景物在作者心中唤起的反应,从此来表达作者的主观意识。相比之下,作者更加注重‘再现’这种思维模式。《巴黎》这首诗是多层次的,乍一看,它似乎是由分离的、无关的片段粘在一起的。事实上确实如此,但作者尝试达到的主要目的不是认真地阐述巴黎的真实生活,而是将自己的感情扔在画架上,就像露天的印象派艺术家一样,对精神世界的生动感知。

不喜欢去巴黎。节日的绝望。

在动荡的、他人的生活里,

你期望像其他人一样,渴望,热情,

《巴黎》是一首关于永恒之城的诗。从第一句开始,这里就出现了一种特殊的内在张力:“不喜欢去巴黎。” 这条线就像一种题词,同时也是一种爱的宣言,也是一种对巴黎诗意的各种情感爆发的深刻理解的呼吁。从恨到爱总是一小步。这里没有仇恨——有渴望、激情、理解、绝望,再次理解、接受、觉醒,最后是爱。抒情的主体在它的爱中责备、崇拜、愤怒、升华。这样的开端已经为诗歌的内在矛盾和张力奠定了基础。

没有了法国,巴黎,你那饱受折磨的灵魂

像一只海鸥在你的胸膛呼喊:“我不会再见到你了!”

但石头城却一片寂静。

高更累了,他听见星辰在你的海岸附近发出沉寂的声音,

这一小节彰显了该诗歌巧妙的写作技术,也是情感真诚的至高点。这里有强烈的情感程度,艺术视野的幅度颇高。一个神奇的城市标志指南,它是永恒的,过去和将来都是一切。而现在很多东西都交织在其中,但巴黎的本质是赋予爱,在爱和记忆中团结文化。这就是巴黎,它在变化,它正在衰落,在新的维度中迷失自己,同时它又是永恒的,由真实的血肉之躯构成。

生命在巴黎城的躯壳里,不,

它在巴黎饱受折磨的性格的镜子里流动,

敬畏上帝,流向起源,

亚历山大·科罗特科写下以巴黎作为永恒之城的颂歌,就像罗马或耶路撒冷一样。它有自己的神话:巴黎铭刻在世界文化的结构中,它由伟大的作家和艺术家创造。抒情的主体也变成了它们,就像诗人戈布塞克眼中的永恒和恶魔一样,将巴黎街道上所有的弦乐连接起来,那里居住着记忆诺言的主人。

入侵转瞬即逝,你沿着炎热的街道,可怕而超然,

你像一只被鬼附身的蚊子飞翔,

驼着背,为贪得无厌的、权力的印象感到羞愧,

愤世嫉俗且手无寸铁,

你忘记了易北河在一个小人物的心中,

在巴黎公社,在狂野的奢华和欢乐中的命运,

最后,那些艺术家让你在未来成名,

而你的未来迷失在当下。

这一小节中,诗人将巴黎视为一个绝对的爱和追求美的空间,一个存在崇高的世界,正如伊曼努尔·康德[11]所写的《论优美感和崇高感》那样,因此诗人感到爱情,当它消失的时候,诗人更爱他的梦想和心灵所在的城市。

约瑟夫·约翰·坎伯在《千面英雄》中说,‘神话中的英雄只有一个,他只是以不同的民族文化服饰重生,由文化遗产指定。但神话是相似的,同源的。’[12]在这里,诗人亚历山大·科罗特科为他的‘巴黎’创造了许多面孔,同时谈到一个单一的巴黎,它在地图上不是地理上的永恒,而是文化记忆的命运和能量。而所有的文学英雄,所有伟大的法国人,只不过是巴黎成千上万幅面庞下的不同化身。

你的经历毫无用处,放荡的,狂风的,

温柔的,赤裸的,就像冬天的早晨。

如果你触动了我的预感和希望的深渊,

那就把你的经验留给像我这样……

亚历山大·科罗特科倾注在《巴黎》的感情沉郁且深厚。这首诗并没有像列举事件一样描述诗人在巴黎的点滴。这座城市并没有让诗人变得更强大——它摧毁了他,把他变成了一只可怜的飞蛾,粉碎了他,压扁了他,把他分解为分子,把他扔进了塞纳河,成为一个快乐的溺水者。诗人所有的恶习——骄傲、虚荣、自恋——就像印度夏天的蜘蛛网,一踏入这座城市的门槛,就飞离了前世的地平线,没有悲情和势利。诗人以他特有的印象派风格,将他的情感和感受一一展现,在这一点上,他类似于那群在奥赛博物馆长眠的艺术家[13]。

诗人将冗长的感情寄托在简短的文字里,不见得被所有人体会,从这方面讲,诗人又是孤独的。正如爱默生告诉我们的,诗人由于他的真理和他的艺术,在他的同代人中是孤独的。但是他从他的追求中取得安慰,迟早会把其他人吸引过来。因为人靠真理而生活,而且需要表现。无论在爱情中,在艺术中,在欲望中,在政治中,在劳动中,在游戏中,我们都想学会说出我们痛苦的秘密。人只有一半是自己,另一半是他的表现[14]。但我们依然需要这份艺术,从不同的角度去探索和领悟背后的真谛,揭示时代的轨迹,正如《巴黎》所写:

生命,因色彩的记忆而萌芽,

生活在阳光的狂野灌木丛,

世界,因芦苇的光线而甜蜜,

艺术家将这些日常童话中的画笔

留给我们作为抵押品,

让巴黎,就像画架上的梦,

一直留在世纪的外光画。

伴随着一系列的绘画、无聊事件的感叹词,

欢乐绽放。几个世纪过去了,

艺术家是爱的常客,是孤独,有时不善交际。

除题材和表达方式外,亚历山大·科罗特科在诗歌的结构上力争创新,除随笔诗和格言诗外,他还创作了一种独有的特殊类型——单行哲学诗。总的来说,他的诗歌呈现的方式多种多样,如:《亚伯拉罕和伊扎克》,《约瑟夫和雅科夫》,《耶路撒冷》,《威尼斯》,《巴黎》,《巴赫奇萨赖》,《被太阳宠爱》,《遇见黎明》,《斯图斯》,《梦堤》和大型诗歌系列《论著》,《咨文》等。

亚历山大·科罗特科是乌克兰近代文学先锋派的代表,通过对《巴黎》粗浅地解读,不难看出《巴黎》在乌克兰诗歌的领域激起了创新的涟漪,深邃的感情融合静好的岁月,优美的文字诱发内心的感悟。如果说乌克兰的诗歌是一汪清泉,随着时间的迁移不断向不为人知的深处渗透,那么亚历山大·科罗特科则为它引入了活水,流入每一位诗歌爱好者的心灵,沁润每一颗渴望的灵魂。

[1]出自《美国当代文学》丹尼尔·霍夫曼 著,《世界文学》编辑部合译。

[2]塔拉斯·谢甫琴科(1814–1861年,中文也译作舍甫琴科)是乌克兰伟大诗人、画家,生于乌克兰基辅省兹维尼戈罗德县莫林采村的一个农奴家庭。他的作品于上世纪20年代被引入中国,鲁迅、郭沫若、茅盾等都曾翻译过其作品,翻译家戈宝权翻译并出版了《谢甫琴科诗集》。

[3]出自《谢甫琴科诗选》塔拉斯·谢甫琴科 著,戈宝权 张铁铉 梦海 任溶溶 译。

[4]选自塔拉斯·谢甫琴科《遗嘱》,戈宝权 译。

[5]选自塔拉斯·谢甫琴科《通往乌克兰的道路……》张铁铉 译。

[6]塔拉斯·谢甫琴科《阴暗的天空,沉睡的波浪!》戈宝权 译。

[7]伊戈尔·巴甫留科:乌克兰作家,科学家,翻译,国际文化艺术节的成员,乌克兰基辅市塔拉斯·舍甫琴科文学研究所研究员。潘特雷蒙·库莉什文学艺术奖委员会主席。格里戈里·斯科沃罗达《神曲花园》国际文学奖委员会成员。知名文学期刊和科学学术期刊《黄金胸饰》、《钟》、《乌克兰文学报纸》、《利沃夫大学学报》编辑委员会成员,除此之外,伊戈尔·巴甫留科众多作品中的一部分已被列入中学教材内容。

[8]亚速钢铁厂是乌克兰最大的钢铁厂之一。2022年3月,在俄罗斯围攻马里乌波尔期间,工厂严重受损。前顿涅茨克州长塞尔吉·塔鲁塔表示,俄罗斯军队几乎摧毁了工厂。

[9]引自伊戈尔·巴甫留科«人类的命运正徘徊于乌克兰»。桥蒂拉 译。

[10]选自亚历山大·科罗特科诗组《尘埃里的微光》,桥蒂拉 译。

[11]伊曼努尔·康德为启蒙时代著名德意志哲学家,德国古典哲学创始人,其学说深深影响近代西方哲学,并开启了德国唯心主义和康德义务主义等诸多流派。 并且影响后世,诞生了新康德主义。康德是启蒙运动时期最后一位主要哲学家,是德国思想界的代表人物。

[12]约瑟夫·约翰·坎伯是美国的神话学家、作家和教授,其著名的研究领域为比较神话学和比较宗教学,他的研究工作涵盖诸多人类经验的面相。坎伯的巨著是《千面英雄》,其中讨论了全世界神话故事的英雄旅程与其转化过程,并且从中揭露同一原型的英雄。此书出版之后,坎伯的理论已广泛受到许多现代作家和艺术家有意识地运用。

[13]引自作者的话。

[14]出自《美国当代文学》丹尼尔·霍夫曼 著,《世界文学》编辑部合译。